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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一十四章 懲罰(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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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圍的人們發出驚呼聲,呂姑驚詫了眼神。速度擡手。握住我扼住她脖子的手的手腕。

我恍惚著松開呂姑的脖子,再跌坐在原來位置。

我滿心都是恨意和絕望情緒,我滿心想要摧毀我目所能及處所有美好存在的沖動。

呂姑捂著脖子,猛咳不止。

我提醒自己往事已矣我已長大,我努力按捺著心中情緒心中沖動。我瞟一眼脖子處已被我扼得發青的呂姑,輕聲對她說聲對不起。

呂姑沒再多說什麽,她止住咳嗽後立刻將我從座位上扶起來。緊接著帶我打的遠離成吉思汗陵直奔飛機場。

隨著我被呂姑帶離原地。我身體的不適感覺清晰傳來。

不適感覺。使得我心中的恨意和絕望情緒快速消退。

當我的情緒恢覆如常,我後怕不已。

我扼住呂姑脖子時候,我心存強烈殺意,如果我當時手中有利器。我十有八九會直接擊殺了呂姑。

我會再憶往事,我會負能量爆棚。無疑還是跟白駱駝絨毛跟懲罰有關。

我靠在的士的椅背上,扭頭望向呂姑,我落入呂姑的擔憂目光中。

我再對呂姑說聲對不起,呂姑凝重著臉色問我,我剛才怎麽了。

我告訴呂姑,我不小心又憶起了往事,我剛才負能量爆棚。

呂姑追問我,我獨自待著的時候都發生了什麽。

我告訴呂姑,我看到了白駱駝絨毛,看到了白駱駝絨毛勾勒出成吉思汗的兵器哈日蘇勒德的大致輪廓。

呂姑皺眉再追問我,我之前是否曾入過成吉思汗陵,我搖頭否認。

昨天中午在蘇勒德祭壇處坐班的兩名達爾扈特人,持續在找尋我和徐榮他們。

我告訴呂姑實情的話,我或許會因此暴露了徐榮他們。

我已受了懲罰,成吉思汗陵事情大約已算翻篇。

我沒必要再告訴呂姑實情,再徒增呂姑的擔憂情緒。

呂姑滿眼思索狀,就此沈默下來。

重回到ty市後,我和呂姑一起徑直回家。

我們租住的那棟樓,截止到我和呂姑出發去往eeds之前,還只有我們一家租戶。

我和呂姑沿著樓梯上樓時候,我看到,二樓中間的那套房房門大開,有人正蹲在,擺放在客廳裏的浴盆的旁邊,用浴盆裏的水清洗浴盆裏的屍體。

屍體的身體已被劃開沒有內臟,浴盆裏的水是血紅顏色。

浴盆裏的屍體,赫然就是我的身體。

我微挑了眉梢,即時頓住了腳步。

那人擡頭望向我,眼底滿是陰鷙情緒,唇角勾起嗜血弧度,擡手作勢要折斷屍體的脖子。

呂姑隨著我也頓住了腳步,並循著我的視線瞟一眼二樓中間那套房,再疑惑眼神問我怎麽了。

我盯著洗屍體的人,簡要告訴呂姑我所看到的,告訴呂姑我應該是幻覺了。

呂姑快步走向,二樓中間那套房的房門外。

隨著呂姑靠近那房門,有緊閉房門顯現,阻斷了我望向洗屍體的人的視線。

呂姑隨即撬開房門後,房間裏空蕩無物,沒有多餘異狀。

我和呂姑繼續沿著樓梯回家間,我走著走著又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。

我頓住腳步回頭望去,我看到有影子正沿著樓梯上樓,腳步聲正是從那影子的雙腳處發出來的。

影子經過我和呂姑身邊,再繼續朝著樓上走去。

我杵在原地目光追隨著那影子,直到那影子從我視線中消失,我聽到那影子的腳步聲在持續朝上。

呂姑緊鎖了額心,牽起我的手快步回家。

我再跟著呂姑沿著樓梯上樓時間段,我沒再聽到腳步聲,也沒再看到多餘異狀。

我和呂姑到家時候,何姑不在家裏。

呂姑帶我坐到客廳沙發上,問我,我在樓梯上最後一次頓住腳步時候,我又看到了什麽。

我坦言回答呂姑問題,再告訴呂姑,我大約又精神分裂了,張姑照顧的時候我曾精神分裂過。

呂姑等我講完,即時帶我去往醫院。

我無比期待我是真的又精神分裂了,我不希望我剛才的幻覺和幻聽跟懲罰沾邊。

然而,檢查結果顯示,我一切正常。

檢查結果,在我的意料之中又在我的意料之外。

我忐忑不安,我知道我必須要通過祭祀方法才有可能徹底擺脫懲罰。

檢查結果出來後,呂姑再問我,我之前是否曾入過成吉思汗陵。

這一次,我點頭說是。

我告訴呂姑,女人不允許登上蘇勒德祭壇,我曾用黑巫術昏迷了兩名坐班的達爾扈特人,籍以登上蘇勒德祭壇。

我登上蘇勒德祭壇時候,祭壇上成吉思汗的兵器哈日蘇勒德,曾散發出幽幽白光。

白駱駝絨毛出現後,有無形威壓從四面八方朝我襲來。

隨著白駱駝絨毛分散開來隨風消散,加持在我身上的無形威壓隨之頓散。

沒多久,我就陷入回憶之中。

再然後,她就到了我身後拍了我的肩膀。

呂姑等我講完,沒再追問我什麽,她告訴我,她晚上會通過血祭來為我擺脫懲罰。

血,是一種特殊的祭品。

血能維持人或動物的生命,一旦失血,就意味著受傷甚至於死亡,血有一種神奇的力量。

作祭品的血可以是人血,也可以是牲血。

佤族有獵人頭作祭品的習俗,獵頭血摻以灰燼和谷種播進地裏,能促進谷物的生長。

錫伯族祭祀地神時,就把殺豬後的豬血灑在地裏。

一些彜族人祭地時,以雞毛醮血沾在象征土地神的樹枝上。

古代征戰最怕的是失血,古人多固執認為血是有靈魂的。

即便是古人已亡,曾經經歷過沙場廝殺過的古人,從骨子裏對血依舊會有偏執的青睞情緒。

血祭跟魂祭的類似地方,是都要見血。

只不過,魂祭必須要人命,且祭的還有人的靈魂。

魂祭遠比血祭,更能有效幫我擺脫懲罰。

我聽呂姑講到這裏,我立刻接腔,讓呂姑只血祭就好。

呂姑點點頭,寬慰我,我僅僅是登上過蘇勒德祭壇,血祭應該就能幫我徹底擺脫懲罰,再嗔怪我不早點跟她講實話。

我挽上呂姑胳膊向她道歉,再說我之前之所以沒講實話,是因為,我認為我已受了懲罰,成吉思汗陵事情大約已算翻篇。

我講到這裏,呂姑的電話鈴聲響起。

有易門門徒告訴呂姑,何姑此刻正在刑室,何姑想要查最近一周內ty市凈女門門徒的動向,何姑有陶姑的口諭。

呂姑和我對視一眼,呂姑跟對方先提及幾個人名,再告訴對方,那幾個人在五一假期期間,都跟隨著我和她去了eeds。

對方說明白後,也就掛了電話。

呂姑將手機裝回口袋,搖頭陶姑還是不放心她。

陶姑昨天晚上跟我通的電話,陶姑持續沒跟她聯絡卻直到現在才讓何姑去查,陶姑是在讓她有則改之無則加勉。

她現在掌管著ty市的所有凈女門門徒,陶姑清楚何姑什麽都查不到。

查不到還查,陶姑是在打她的臉。

我語塞當場,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。

陶姑此舉,毋庸置疑也就是想讓呂姑看緊我,不想我離開ty市不想我平添危險。

陶姑用的方法欠妥,陶姑讓何姑去查,如何都會讓呂姑覺得不舒服。

呂姑講到這裏,邊帶我離開醫院,邊再問我,我隨後還要去哪裏,我收斂情緒告訴呂姑,我還要再去一趟nmg和bj。

呂姑點點頭,向我承諾,她會讓我心想事成。

我和呂姑離開醫院後,打的直奔刑室去為晚上的血祭做準備。

我和呂姑在醫院裏耽擱了太多的時間,我們到達刑室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鐘,我在刑室裏沒見到何姑。

我和呂姑待在別墅院子裏,旁觀凈女門門徒為晚上的血祭事情忙碌間,我再見洗屍體的人。

那人的影子被夕陽拉的很長,他拽著屍體的頭發正將屍體拖行入別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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